么情况,无人在场,不知。
张妈也是随口提起昨天蔺君尚曾经来过,以为这事情情天应该是知道的,但情天却是第一次听说。
进病房里,病床前椅子上坐着一个人,背对情天的方向,一眼就知道,是沐尹洁的背影。
房里很安静,老人在床里躺着闭着眼输液,而沐尹洁似乎正对着输液管里一滴滴往下落的液体发呆。
脚步走近,声息让她回神,回头看了眼。
看到是情天,沐尹洁神色没变,又转了头回去,继续保持原姿势坐着。
祖母的情况情天刚才已经听张妈说得差不多,在仔细照看下身体是没有什么大碍,至于心情,不得而知。
情天站在原地一会,沐尹洁起身,无言从身边经过,走出去了。
从旁拉了张椅子过来,情天在病床前坐下,对着床上的祖母。
“昨天,二叔的话,少堂的话,该说的都说了。”
病房里,响起情天平静的声音。
“您那么做,不顾自己,也让家里晚辈不安心。如果这是您要的,想要我们一辈子心里良心不安,作为晚辈我们也不能说什么,但如果爷爷在世,他不会想看到您这个样子。”
祖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