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看着还满意,转身看妻子。
是让她可以放心。
情天松开蔺君尚的手,往病房里面进,走到床边,看到卧床的老人神色中的难受不适。
输液的药水一滴滴落下来,因为是老人,根据心率调得慢,耗时长,那种一滴滴缓缓坠下的感觉,让人觉得无尽漫长。
可终究是要克服的,生病了只能治。
“奶奶,您好好休息,慢慢总会缓解,别着急。”
寻常时候,人被蚊子叮几口都觉得瘙痒不自在,何况是这种长在腰胸颈脖上的连片水痘,那份难熬,情天可以想象得到,也只能宽慰。
老人不时轻哼中似乎应了一声,不太真切,情天也并未介意这些。
“回去吧,这里有人。”
沐益诚也在旁边道,这句话,他不是第一次说。
这个男人除了沉默,向来极其隐忍,极少开口向人求助。
情天想起他的女儿沐尹洁,想起沐尹洁没与白家撕破脸之前,与白家人的亲密无间,简直到了把自己父亲都遗忘的地步。
可当她落魄狼狈,最终还是这个沉默的男人护在她身边。
那时候沐少堂已经先回家,情天也随蔺君尚回松云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