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硬板床上,浑身无力,头也很晕。
入目所见,自己好像身处一个房间,房内摆设极其简单,除了自己躺着的硬板床,只有关上的窗子下有一张书桌,没有椅子。
人很难受,只能躺着闭上眼睛缓一缓,突然想到什么,伸手抚上自己的小腹。
身周气温有些低,她的小腹也有些凉,唯有掌心还有些温度。
为了小腹不着凉,她从仰躺努力变成侧躺的姿势,尽量蜷着身子。
回想早前,她明明在步行街,后来被人撞了一下,包落地,弯身去捡,此后一切没有任何印象,再然后她是从这里醒来。
一种无言的恐惧蔓延在心头,因为能让她短时间内失去知觉的东西,她不算陌生,一月份在美国手术全麻的时候,她曾经历过一次。
几秒钟之内就能让人失去意识,唯有麻醉药。
覆在小腹上的手慢慢收紧,她不知道这药会不会对孩子有影响,却很怕。
背对着的房门有响动,好像被人打开。
情天背僵了一下,转了身看。
门重新合上,没有高跟鞋的声音,却是向来喜欢穿高跟鞋的那个人。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