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往往比商场生意更难捉摸,自然得严阵以待。”
言语微带叹息,他抬手抚她的发,拇指摩挲着她额角:“对你,必须花最多的心思。”
突然说这样的情话,情天不免看一眼前面驾驶座,许途似乎正认真开车,目不斜视。
她转移话题,“那手帕呢,你又是怎么确定的?”
蔺君尚清淡一笑,捏了捏她的脸:“这个更简单,你不是会跟她们闹这种幼稚把戏的性子。”
他根本不用仔细辨认手帕上的口红印,因为他了解她,只有沐箐箐喻雁她们故意混淆让他猜而已。
情天感叹他的心思思维,别人说蔺先生能立于今时今日的地位有此成就,必定深有城府。
其实“城府”二字从来不该只定义为贬义,它更该是一个中性词,在适当的地方使用适当的心思,有利于良好有效地解决事情,没什么不好。这是一个男人经过岁月历练沉淀而来的成熟智慧,她选择欣赏。
车子临近松云居,喻雁从手机屏幕前抬头,也才注意到,自己身边坐着的人是早前见过的蔺君尚身边的女秘书。
想起前天在情天家里听到提起她晕倒的事情,再看她此刻脸色确实有点差,同车路上不免关心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