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这几天先生忙完总往农导的工作室跑,就是为了做这个。”
余力一句解释,情天了然,难怪最近感觉蔺君尚总是回来晚,原来是亲自做了一只风筝。
他本身对这些并不陌生,就算许久不亲自动手了,至少还有个农卡在,农卡于雕塑上颇有成就,但其余的手工也不在话下,烧陶,漆艺,铜刻……身为一个美术系研究生导师,农卡会的太多了,师兄弟两人只要稍微讨论一下,没有什么做不了。
“画是容易,只是担心平衡感。”
蔺君尚看着手中的“喜鹊”,神色认真。
做一只风筝,从裁纸形,到描绘上色,再到架细细的竹骨,每一步都要仔细,不然成品再好看,也只能挂在墙上欣赏,飞不上天。
然而这份心意已经足够,情天觉得,今日不仅春风明媚,心情也很明媚。
蔺君尚一手拿着风筝,一手牵着她,走了一会,找到一块人不多的空地,这样风筝上天,也不容易在空中与别人的“打架”。
许途在后,于草坪上已经铺好了格子布,还从车后备箱拎下来一只篮子,里面都是今天出门前何琴在松云居准备的食物。
新烤的面包,鲜榨的果汁,真是像模像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