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剪到锁骨的位置,跟当初情天去剪的长度有点像,微微内扣的弧度,比原本的波浪卷显得气势收敛了几分,没有那么张扬。
戴着一副黑色墨镜遮掩了半张脸,看不太清脸色。
经过身边时,沐尹洁唤了周龄一声“婶婶”,终归是一家人,沐尹洁先开口打招呼,周龄点头应了。
情天沉静站在沐圳良墓碑前,看着上面的黑白相片,叔叔不是个爱拍照的人,所用的照片上黑发微笑,是几年前的存照。
沐尹洁过来,在墓前放下一束白菊,蹲了一会,又走去祖父的墓前,放下怀中另一束。
此情此景,与以往的她截然不同。
以前每年沐家清明扫墓或是有什么对去世的人的祭拜活动,沐尹洁几乎从不出现,大多时候是因为她人在外地不回来,即便在,她也不太喜欢参与这样的事情,总以自己有另外的信仰为由。
沐圳良生前就对沐尹洁这样颇不认同,每年清明祭拜的是自己的家人,而不是任何一个教派先祖,那只是怀念自家过世亲人的一个时刻,不应该分得像是清规戒律一般。
情天认同叔叔的看法,不管人有什么样不同的信仰,依然要知道自己的根在哪里。
然而后来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