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力伸手拍身上皮夹克,一手掌的腥黏蛋液。
情天退开一步,从包里掏出纸巾递给他:“我没事,擦擦。”
再转头,刚才造事的那人已经逃得没有影子,余力脸色不好看,如果不是他反应快,说不定情天会受伤。
煎饼摊的老大爷哎哟地叫唤着心疼自己的摊子,余力一边扯着纸巾一边对他说,自己会赔偿。
从皮夹里拿出钱,递了过去。
保安过来询问情况,情天说不出来什么,只能说可能遇到了个神经有问题的,但她心里知道这事情没那么简单。
再等余力处理好身上,上车离校,情天在想刚才突然发生的事情。
不一会,接到黎芳的电话,倒是诧异。
她的号码给两个室友,虽不同住,但总算是有什么学校里的事情能通知一下自己,却没有想到,黎芳第一次主动打来,说的是这么一件事。
就在情天刚离开不久,她刚才路过的侧门有人去发传单,上面印的内容都是关于盛辰如何压榨工人,如何在造成工地事故之后推卸责任,以及想尽方法减少赔偿。
黎芳与荣华从侧门出来买东西,接到了那样一份私印的传单,立马就给情天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