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害怕时他是她唯一的慰藉,让她甚至唇角扬起弧度,继而听到医生跟护士说,拆线完成了。
心里松了口气,被护士扶着出来时,门外蔺君尚已经第一刻大步上前,将她揽在怀里,跟医生简短交流后一直说谢谢。
他吻她的额,说她真棒,将她结结实实抱在怀里喟叹,至少,术后拆线,又是前进了一大步。
回到病房,情天看到桌上多了一个盒子。
让她坐在床上,蔺君尚去打开盒子,拿出一顶颜色柔和的棕色圆帽,织线柔软,有些英伦风的款式。
拆线之后如果没有问题,再过两天可以不住医院,他要带她去别处休养。
离开医院的时候,她可以戴着这顶帽子。
情天手指拂过柔软的帽子,他竟细致如此。
……
2月4日,国内刚刚立春。
美国,巴尔的摩当地时间上午十一点,情天终于得以离开住了半个多月的医院,到郊区安顿下来。
那是蔺君尚朋友的房子,而他的朋友在相距巴尔的摩六十公里之外的华盛顿工作,近期是回不来,房子让他们随便住。
离开医院的时候因为情天还无法走太长时间的路,男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