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点也不希望那些病痛落在他身上分毫,乱说也不行。
说她什么都好,她就是听不得,就像听不得他说他老去之后如何如何。
她身边一个个离去,只剩下他,他不知道她对“失去”的恐惧。
蔺君尚抱紧她不放:“不行。”
“我的情天多愁善感起来,我要负责把她哄开心。”
转移话题道:“刚才少堂给我打电话,说了你家里的事。”
果然,情天一怔,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家里祖母,继而听到抱着她那人道:“沐尹洁,她失联一周多,一直没消息。”
“那你呢,你有什么消息吗?”
妻子一句反问,蔺君尚笑了,低头看她:“其他的事,情天思维转得就那么快。”
关于他的事,她就爱胡思乱想。
情天抿唇,他不敢再逗她,据实说:“我已经让人去查,与她有关的不过就那么些人。”
有眉目,但没有将人找到之前,他不喜与她说些不确定的事情。
“时间不早,我们得休息了。”
晚上九点,蔺君尚已经开始哄她入睡,情天侧躺在枕头里,望着他,“明天,记得问问医生,我听说一般半个月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