减轻但仍是晕,所以不敢动作太大,扶着床沿慢慢迈开一步步。
头重脚轻,脚下像踩了棉花,很虚浮,但因为身边有人护着看着,她很安心。
往前走了三四步,身边男子就关切道:“今天试试就好,不着急,我们慢慢来。走几步适应一下,明天再继续。”
在她有些支撑不住的时候,他及时扶握住她的肩膀,将她搂进怀里。
她也没有逞强,让他扶着重新躺回床上,躺了一周,第一次下地的感觉竟然如此感慨。
唯有在生病的时候,才知平日健康时看来寻常的事情多么珍贵。
当沐少堂再打来电话,蔺君尚终于让她亲自接。
电话中沐少堂很关切,问她各种各样的感受,因为替她拿着手机,站在近前的蔺君尚多少能听到电话里的声音,对于那人的啰嗦有些蹙眉,怕影响了妻子休息,不让多说,匆匆几句就让他们结束了。
情天看着那人将手机挂断放回床头的柜子上,说不出好笑,“少堂挺怕你。”
坐在床边的男子伸手来轻轻拨开她耳边的发丝,袖口掠过她的脸畔带着熟悉的味道,清冽的雪松木调混合微微的烟草味,干燥好闻。
“他还算可教,最近沐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