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君尚看着医生,又看着只能左侧躺,虚弱忍着难受的情天,好不容易放下的心又提起来。
一切需要时间,医生这样安慰。
医生走后,床里情天难受得攥紧床单,床边是同样面色肃白的蔺君尚,她这样难受,让他甚至不敢触碰她。
术后为了避免压到伤口只能左侧躺,左侧躺又容易造成心脏的负担,虚弱的她逐渐呼吸都吃力,折腾很久,最后什么都没吃下,却要戴上氧气才能安稳一点睡过去。
房中一片安静,蔺君尚坐在病床前椅子上,整个人像是卸了力,目光望着那人,一刻都不能离开。
原本以为手术后一切就好了,原来还有一个折磨人心的过程要走……
手肘撑在膝上,交握的双手抵着眉心,只能深深,再深深地呼吸,平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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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沐少堂接到张妈打来的电话,说祖母要见他。
处理好手头的事情,沐少堂离开沐氏又去了一次医院,这一次病房中很安静,张妈离开之后,只有他与祖母两人。
老人让他在床前椅子上坐下,而后看着他道:“午睡的时候,梦到了情天,不太安心。”
“你老实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