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白诺涵分手,却回头来找她,她当然只能送他那个字。
高傲的她,不是谁的备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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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
医院病房里,昏沉睡着的情天几次醒来,嘴里念着的都是水。
但每一次,蔺君尚都只能用棉签蘸一点点在她唇上,那样的量甚至无法缓解她干涸的喉咙,看着她虚弱躺在床上不能动,唯一的需求都不能满足,他努力克制着情绪。
从未如此希望时间尽快过去,禁忌解除。
晚上七点,当情天再一次醒来几乎渴得要哭出来,护士进来说术后六小时观察期已过,可以喝水,蔺君尚端着一杯温水将情天扶起来喝。
实在太渴的她伸手来握水杯,太急了,喝得差点呛到,他一直耐心哄她慢一些。
也不敢让她一下子喝太多,小半杯之后拿走,少量多次为好。
情天晕得坐不住,他扶她躺下,她却要起身去洗手间。
拒绝导尿管,她有她的坚持,蔺君尚掀开被子将她抱起来,仅仅一天,感觉那人在怀中变得更轻了。
助理无事已经被安排先回酒店,留下女助理在外候着,其实一切都有蔺君尚亲力亲为,根本不劳他人之手。
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