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了些。
床体突然下陷,男子俊颜出现跟前,离得那么近,抚上她脸颊的手指带着微微薄茧,是她熟悉的感觉。
“醒了?”
声音低沉温厚,在初醒时听来格外舒心。
“……我睡了很久。”情天看着他。
一睁眼就能见到自己想要见的人,这种感觉格外心安。
“唔,”蔺君尚微眯起深邃的眸,回道:“也不算久,一个对时而已。”
情天将被子拉盖头,更自甘堕落了。
飞机上拼命睡是她的习惯,不管飞机火车还是什么交通工具,只要长途都这样。昨天在飞机上断断续续睡了那么久,她昨晚到现在又睡了十二个小时……
某人把她被子拉下来,看着她,深眸带笑贴着她耳际:“在我身边你睡得那么沉,证明我给你足够的安全感,让你心安,我很乐意。”
她的窘态被他解读得这么动听,情天也忍不住笑了,被他抱起来,去洗漱。
就像是在家里一样,他抱着她去,没穿鞋的她踩在他的棉拖鞋面上,被他环着腰洗漱。
她在洗的时候,他就在一旁缓缓给她说今天要去做的事,尽量说得那么自然寻常。
在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