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颁发收藏证书,还会有额外的奖励。
奖励其实都是其次的,当时情天写了那卷书法不过是为了对农卡交代的差事负责,答应了就要做到最好,这是她的性格。
何况,这也不是她的作品第一次被学校用以收藏,当初她念大一的时候,在凤凰写生画的沱江风雨桥以及另一幅漆画,早已陈列在学校的收藏展览馆。
再一次课间时,坐在后排的同学对情天唤,有人找。
坐在画架前的她回头,教室后门无人,搁了画笔起身,摘下袖套,从后门出去看。
教室走廊里无人,一路走到教学楼外,才看到对面不远处树下,站着中年的女人,穿着得体卡其色套装,挽着精致的发髻,手里捏着铂金的手包,让人一看便是贵气十足。
是白慧。
情天没想到会在学校里见到她,而且,是来找自己。
站在教学楼门口,白慧看到了她,两人对视,她没有移步。
是白慧走了过来,双手捏着手包,露出微微的笑意:“我来c大看看老朋友,顺路看下你。”
想起来,白慧跟c大化学系某位导师是朋友,这理由说得过去,但化学系与美术系相距甚远,“顺路”两字用得牵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