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书画卷轴摊开在长桌上,用纸镇压好边角,外套脱下,长发用头绳低低束起,拿出带来的笔,蘸墨,情天先大致估算了下空白卷轴的大小,而后弯身,提笔直接就在长卷上书写起来。
入夜风寒,门窗紧闭,反锁了门的独立工作间,长桌上铺开的空白纸卷上,是一行行笔力遒劲,丰厚雍容又不失隽秀的行楷,就这样,在空白长卷上情天逐渐默写出一篇近700字的赋文,期间气息平稳,认真书写的侧颜沉静安然。
不急不躁,是真的专心于手与心与眼的合作,写了一个多小时,一气呵成。
等到书写完成,抬头起身的时候,面前不免出现一片暂时的黑影,因为之前病刚恢复,情天不敢动,握着笔站在原地缓了一会,才睁开眼睛。
空白的长卷已经满是字,搁下毛笔,默念了一遍,没有错字没有漏字,看着整体还算满意,情天才终于松口气,算是了了一件差事。
等待笔墨干透的时间,情天在工作室里随手翻着农卡的画册,偶尔抬头看长桌上的卷抽,想到自己当初念大一时被戛然终止的c大校园生活现在得以重新继续,唇角不禁有了一丝慰然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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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点,已经回到宿舍的情天洗漱出来,看到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