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豆沙很烫,她不着急慢慢喝着,直到那人沐浴后拉开门出来,鼻端不仅有红豆沙的香气,还因为男人的靠近,多了温润清新的气息。
穿着睡袍的蔺君尚在身边坐下,一手自然环着她的腰,看红豆沙要见底,问:“好喝吗?”
情天点点头,专心对付最后两口,听到身边那人说:“那我去学做红豆沙,天天给情天做,好不好?”
她就笑了,将嘴里的咽下,转头看他。
此时,身上没有外面的异味,蔺君尚才放心将她抱坐膝上,拥入怀里,温声问:“今天情天在家,都做了些什么?”
睡袍的料子绒软贴肤,情天靠着他,系带的睡袍领口随意敞开,露出小麦色坚实挺括的胸膛,她的脸贴在上。
“输液,看书,睡觉。”
“楼下那束郁金香,是萧然送的?”
情天意外:“你怎么知道,傍晚他是来过一趟。”
蔺君尚忽而微扯唇角一笑,并不解释,“我们去洗澡。”
病中身体平衡感差,让蔺君尚扶着踏入了浴缸坐下,情天觉得自己可以了,然而那人不走。
他蹲下来,拿过一旁的沐浴液倒在手掌上,骨节分明的大掌中逐渐揉搓起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