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了北北,情天问他,他这样的人会养过什么小动物吗。
蔺君尚沉默片刻,“我很专一。”
“什么?”她不解。
“把你养好,我就心满意足了。”
……
翌日
上午用过早餐,护士来扎针的时候,蔺君尚已经离开。
“太太,先生去了公司,说让您好好休息。”
情天点点头,护士手里一捏,连接了软管的针头溅起一簇细细的水柱,即便连续多日扎针,每一次看到这一幕,仍是会让人心里发怵。
扎入手背的一瞬痛感尖锐,情天看着窗外的雨,冬雨有时候一下起来,淅淅沥沥又寒又冷,难停。
上午十点,林简来过一趟。
情天靠在床头输液,看到来人,手里的书放在一旁,让他坐。
卧室里的小沙发,相距床不算太远,何玉送来一杯热茶,又给情天到了一杯温水,就离开了。
楼上客人在说话时,何玉在楼下厨房忙碌,依照蔺君尚离开前的吩咐,给情天做午饭。
大约半小时后,林简便离去。
这一日白日满庭芳家里,再无人造访,从白日到日落,蔺君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