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还是他所熟悉,却带着鼻氧面色苍白如纸,唇色也几乎全无,最重要的是,她清瘦了许多,眉眼神色间的不安与虚弱,令他看着不忍。
何琴抬头,认出曾经去过松云居做客的萧然,唤了声“萧先生”,目光又落回病床里那人身上。
情天人难受,没有睁开眼睛,刚才说话时她抓住的是何琴的手,却不自知,难受时更握紧,像是想要借以分散痛苦不适。
“这到底这么回事,病人入院反而情况更不好?”
萧然的声音是对着护士,钟聆侧头看他,他或许不自知,平日在外对人总是一副淡淡笑容的他,此刻因为病床里女子的不适,已经变了神色,对护士的语气可以算是责问一般。
护士知道这个病房里的病人身份不一般,来人身份也不一般,根本不敢多说什么,只是低头处理着手里的。
刚给手背上针口止住了血,护士想要重新扎针,情天却一下缩回了手。
众人面色为难,萧然缓声道:“情天,先让护士扎针。”
情天不为所动,抱着被子,依然坚持:“……回家。”
“太太,您要回家等先生来好不好,要回满庭芳等先生过来我们再——”
何琴话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