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此刻,周龄坐在床边,沐箐箐站着跟情天聊了几句,就独自坐在沙发上看手机。
周龄说沐宅一切都好,沐箐箐住校,她一个人每天都从玉致居的家里出来走走,或者跟娘家人一起打几圈麻将,或者回沐宅看看老夫人。
独立病房里,周龄闲话家常的语气很轻,因为婶婶与堂妹,让这个冰冷的病房显得不那么苍白,有了些人情味。
期间护士进来拔针,今日份的药水终于吊完,人总算是能活动自如一些。
情天侧了侧身,问最近都有谁回过沐宅,周龄想了想:“也就是你二叔,还有尹洁。”
“人老了想多了,那天我上去,看到你奶奶房里摆了一堆以前的旧东西,相册,书信,老爷子生前的写作手稿,我问这是打算做什么,你奶奶说现在先整理好,等她走了方便带走,唉这想法真是——”
周龄边说边摇头,老人的想法,有时候消极也让人无从去安慰。
情天沉默片刻,“爷爷的信?”
她脑海里莫名想起中午,沐尹洁手里那一封。
“嗯,很多旧东西,都是关于你爷爷的。”周龄不疑有他,回道。
“姐,你赶紧好起来,我同学说市中心新开的商圈那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