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牵着她坐下,“今天要不要在这里吃晚饭?”
情天点头,他又问要不要玩飞行棋,情天托着腮看他:“如果师父输了,是不是要有惩罚?”
她笑意盈盈一句“师父”,瞬时将一切带回了当初,那么令人怀念,他曾是她师父。
那时候,她每次一唤“师父”,他都觉得是全世界最动听的称呼。
他倾身吻她的唇:“人都是你的,要如何,悉听尊便。”
……
这趟再来,显然他是用了心,因为情天见到了当年那个给他们做饭的大叔,隔壁的厨房开始有声响,炊烟袅袅,逐渐飘香。
情天站在屋门外,想起当年不敢说出口的梦想:一屋,两人,一座向阳的院子。
当一只削好的梨出现在情天面前,她无疑心房触动了,蔺君尚还像当年一样给她削梨,只是唇上没有含着烟。
他曾经烟瘾很重,但最近却很少,她能感觉到。
有一次她无意中提及这个状态,他曾问:“那情天希望我戒烟吗?”
情天想了想,当时是那么认真回答他的:“男士多会抽烟,抽烟的原因人各有异,有的是为了显得自己更男人,有的纯粹是精神依赖,而我不觉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