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风水这个东西,其实并不玄乎,大到国家的很多大工程选址动土,小到很多私人宅院的建造,都少不了请动这样的人物,这无关乎迷信,而是世界上确实还有太多人类未解之谜,没能涉及的领域。
对于他们来说,在不知道天气预报的情况下估算一场雨的来临,途径一座山时脚踩泥地听风声的变化就能知道脚下山体是否空心是否有古墓都不是什么难事,这些都是玄而又有根据可寻。
情天喜欢看书,看得杂,曾经看过不少考古的书,不是那种考古,而是真正的考古史料包括纪录片,对于那些能掌握特殊技能的人,总是怀有敬畏之心。
她没有问类似于“您怎么那么厉害,是怎么估算出会下雨的”这样的问题,她只是安静听着蔺君尚跟老人闲聊,说一些再正常不过的对话,有关企业发展,有关平日爱好,甚至有关钓鱼钓到了几斤几两。
情天始终安静陪伴,直到后来,李老转了头来,看着她。
那样的目光很和善,他的年纪及不上她的祖父年迈,但又比自己父亲要大上许多,是个长辈的模样。他的目光淡然,却像是带着些鼓励,等待着。
向来心思镇定的情天暗暗深呼吸,对老者回以微微笑。
蔺君尚一直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