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我可以自己做。”
情天这句不是玩笑,她自身学艺术,论动手能力是没得说。
蔺君尚却轻轻拍了拍她的肩,环顾一眼这家店,看起来应是个新设计师的品牌,掏出手机拨给许途。
就在那时,店里来了新客人,情天望去,两人穿着不菲,她不认得人家,但人家认得她。
当时蔺君尚站在橱窗背对着通话,情天坐在一旁小圆桌上,端详着手里那只兔子灯。
往里走去的两个女子在一排排衣服前逛过,偷偷看向情天。
女a:“真是沐情天,那么大的人了还玩这东西,有点幼稚吧。”
女b:“诶,不是听说她跟蔺君尚在四月就领证了,这都半年了,怎么还是没动静?”说着,伸手在肚子上比划了一下,另一个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
“你忘了,她身体那么差——”女a突然压低了些声音说:“怕是不能生。”
“不能生还有什么用?蔺君尚可是独子,盛辰要有接——啊!”
啪——
话未说完的女子突然一阵尖叫,捂着头,吓坏了她身边的女子往后退开,而女子身前地上躺着原本在情天手里的那只花灯,还微微晃了晃,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