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上了飞机,盖上空姐送来的毯子,听农卡跟隔壁座位的同学低声聊了几句,于她来说好像是催眠曲。
半梦半醒时,她的手在毯子下交握,手指抚上无名指上的婚戒,格外心安。
……
从机场出来,余力开车,回盛辰。
后座的蔺君尚闭目养神,余力与副驾驶的许途都没人说话。
半途中,许途的手机响了,为了不打扰后座之人,他接得很快。
听了一会,皱了眉,跟电话中低声一句“知道了”,挂了之后转头看后座。
蔺君尚没睁眼,许途刚转回来坐好,听到低沉的声音问:“什么事?”
果然没有什么瞒得过,许途再次转头:“先生,那边来电话说,今天她状态比较清醒。”
许途口中的“她”无人细问是谁,好像都心中有数,后座蔺君尚动了动肩膀,仍闭着眼。
“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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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市城郊,一所疗养院坐落在环境清幽的地方。
黑色的座驾停在疗养院门外,许途下车开车门,后座高大挺拔的男子迈步下来,神色肃冷。
一名穿着护士服的四十多岁女人站在门边,看到三人立马上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