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很快就可以开庭,一件件算,那么多的债,哪能一场病就死了……”
女子言语轻轻,却冷漠决绝:“我要你们亲眼看着自己建立起来的名声全毁,亲眼看着自己费尽心机谋划多年的一切全是泡影,要你们为自己手里染过的人命偿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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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院离开,余力开车将情天送去了玉致居。
再次来到这个家,相距上一次已经将近半年。
周龄开了门,笑说:“情天快进来,我还得去看看厨房里的菜。”
情天关了门跟着进去,发现厨房里弄好以及没弄好的食材,都是以往四叔在时拿手的菜色。
她沉默地卷袖子洗手:“婶婶,我帮您。”
周龄没客气,让情天在一旁打下手,等着锅里焖的羊肉起锅时,低眸说:“我不太麻利,手艺也不能像你四叔那样好,情天别嫌弃。”
“不会,不是谁都能像婶婶您一样幸福。”情天洗着青菜,对她浅浅笑。
幸福?
这两个字如此让人心酸,周龄回想,自己曾经确实很幸福,只是这幸福没有能一起到白头。
……
露台外,沐圳良生前喜爱的两只画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