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君尚拨着她额发的手一顿,轻声温语道:“好。”
事发后两小时,临近日暮五点半,一直被拦在山下大门外的警局的人,终于到了松云居,这应该也是松云居落成之后第一次接待这样身份的人。
情天将手里杯子的水送到他唇边,相比她,她觉得他更需要喝安神茶。
蔺君尚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大口,心里像是有什么就要脱栏而出,却隐下情绪对她扬唇笑。
……
松云居客厅,蔺君尚陪着情天做笔录。
问及事发经过,蔺君尚搂着妻子,一脸沉郁让几名警员都倍感压力,整个客厅里仿佛沉沉乌云压顶,令人透不过气。
余力跟许途都回来了,连同蔺君尚的律师,也在客厅之中。
关于事发经过,警员问得详细,情天却一脸平静,说是王胭有意推她入江,却不慎自己坠落下去的。
问及两人恩怨,情天未开口,蔺君尚的律师已经先拿出四年多前的证据表明王胭心胸狭隘,自身感情不顺怪罪于人,做出极端行为已经不是第一次。
简短见面,蔺君尚没有让妻子在人前多留,随后是律师与警方的沟通,王胭的死活不管,要起诉其故意伤害罪是一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