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却不敢反驳半句。许途已经从她身边经过,再次交代:“有什么问题,你找我,我会酌情跟董事长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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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松云居的路上,蔺君尚又先跟何琴问了一遍情况,何琴说:“太太十点下楼吃过早餐,没有什么异样,后来回房间里去了。”
彼时是上午十一时,才刚挂了通话,又有电话入来,来自蔺宅的母亲。
深呼吸,接起,询问的果然与今日听闻的新闻相关,消息还是传到了她那里去。
“她身体不好您是知道的,别的我现在没空多说,这边还在忙,晚些我再跟您回,好吗?”
虽仍是耐心,但明显无法有太多温和,他的心中,唯有躁郁与怒火,能在母亲跟前压下,已是不错。
……
松云居二楼
蔺君尚寻到那人时,她正在他的书房里练字。
伫立门口,看着女子长发挽起成随意的髻,弯身时额边悠然垂落几缕,握着毛笔神情专注,安安静静写字时的她那么沉静美好,那么美好……
却让他热了眼。
像是知悉他所在,她突然顿笔,侧了头来,对他浅浅一笑。
蔺君尚试图回以微笑,却发现唇角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