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如此悲痛。
“他们怎么能那么残忍?那是活生生结束了一条性命,那是他们亲人的性命!”
情天哭声中痛苦摇头,一声声压抑的控诉,被他圈着,她的双手紧紧攥着他的衣衫,泣不成声。
沐家人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决定了对沐圳良放弃治疗,他现如今的情况,全靠呼吸机辅助,只要呼吸机一撤走,他也便再也没有了任何支撑,心脏会停止跳动。
医生得到沐家人的同意,在今日上午十一时,对仍躺在icu里的沐圳良撤走了属于他的呼吸机,大约二十分钟后,人停止了心跳,宣告死亡。
情天抱着头,她无法想象在最后的时间里她的四叔是怎么度过的,那些人又是怎么度过的!
最后的时刻里,他是否有过片刻意识,是否曾挣扎,被撤走呼吸机之后,无奈地看着自己的生命一点点流逝,走向灭亡。
情天嚎啕大哭,蔺君尚抱着她的手臂越发收紧,将她的头紧紧按在怀里,此刻任何言语都那么无力,他无法安慰她,安慰也是无用的,她要哭,便只能由着她哭。
只要她能发泄,只要她不会离开他的怀抱出事。
情天几乎哭到力气全无,不知觉中抓紧着他的衣襟,“只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