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美术做艺术品,接触到的原料那么广泛,哪可能一点毒性都没有,以前她根本不在乎这些,但蔺君尚说得没有错,是她自己没注意,毕竟她现在身体不太好。
可明白事实是一回事,触到伤处又是另一回事,她自己并不好过。
最看不得她这样,也是担忧怒极了才会训她,可看她此刻这样小脸苍白,垂眉敛眸抿唇不说话,蔺君尚又觉得心口泛疼。
上前一步,伸手将她拥入怀中。
“不是嫌弃你,只是担心你,明白吗?”
叹息,他的声音已经温和下来,闭着眼,感受她此刻在他怀中。
失而复得他有多珍惜,看不得她任何一点伤害不顾自己身体。
临近傍晚,太阳被一片飘过的云遮挡,天色突然暗了几分。
情天在他怀里,没说话。
回国不到三个月,发生的事情却让她如此心力交瘁,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斥责声中一一清晰,异常委屈。
她不习惯在人前软弱,却总是在他跟前轻易就被触到情绪的开关,心中早已泥泞成雨。
看她不说话,也不挣扎,蔺君尚担忧低头,她垂眸小脸对着他的胸口,看不真切。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