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声音清淡,那头传来男子低笑,低沉磁性:“我只说了‘我家’,也没有指这个家里。”
听她说话,即便是被嘲讽也甘之如饴。
他还有个在c市民众心中颇为神秘奢华的松云居,情天经提醒,想起来,一时不答。
然后,她听到门铃响。
握着手机往楼下走,门开,赫然看到,正在通话的那人就站在门外。
两人一人门里一人门外,都握着手机,她一身米色家居服,长发如藻,淡然又美好。
而门外那人,一身休闲,黑色休闲西裤,黑色针织衫,一手握着手机贴耳边,一手拎着个小巧的篮子,那一篮粉嫩的草莓红,跟他身上黑色的针织衫颜色对比鲜明。
放下手机,他看着她,目光又往她身后门里扫去:“邻居,我可以进去坐坐吗?”
情天看着这人,廊下灯光打在他身上,眉眼越发清隽瘦削,薄唇含笑,一派温文尔雅。
搬来这里后常常收到吃的,却是他第一次亲自上门来送。
她没有要请他进去的意思。
蔺君尚挑挑眉,手中篮子递过来:“要么请我进去坐一坐,要么这个你收下,二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