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的孩子我们都能接受。但是,你却瞒了西迟什么重要的事?”
情天蹙眉对上徐文的目光,看到了那其中对她的冷漠挑剔,更有不满。
“你自己什么情况你应该清楚,我也不便戳你痛处,但你瞒着西迟,是不是太自私?想等到生米煮成熟饭,日后若拖累了西迟——”
“伯母。”在对方愈渐激烈的言辞里,情天冷声开口打断,“我从未想过要瞒着西迟什么。”
她本只是正常女子的体质,十八岁时因为意外引发晕眩症,那症状发作时确实很折磨人心神,但除开会让自己身体不适一阵,并不会造成什么致命危险,在回国前的两年时间里,也唯有一年半前曾发作过一次,此后一直相安无事,她从不当这会影响自己今后的任何生活。
若真说起来,让她心内介意的,唯有最近查出的听力再度下降的问题。
究其根源,应是上次萧家晚宴那一次发生的意外导致影响情况恶化,这些都是始料未及的意外。
而与医生沟通之后,得知即便接受治疗效果也不可预料,她觉得自己该将这事情与顾西迟好好谈谈。
她的晕眩症顾西迟上次已经目睹过,与她极偶尔犯晕眩症不同,右耳若真的失聪会对她今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