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儿休息,等会就要扎针输液了。
耳边锡盘里的针具当啷响,透明的软管连接上,护士手中的针头纤细,针尖尖儿溅出一段细细的水柱。
给情天扎针的护士长在她握成拳的白皙手背拍了拍,说了句:“小姑娘血管细啊,等会输液要注意着点呢。”
不是第一次被医生说血管细,情天只是点点头。
站在身后不发一语的那人,眉间却蹙得更深了。
眼看针要扎下手背时,情天的眼睛突然被大掌捂上。
怔愣的片刻,手背上有细锐的一阵疼痛传来,随之还听到中年护士长的笑。
“怕扎针啊?”利落在情天手背绕好软管贴好胶布的护士长直起身。
“小孩子向来都怕。”
身后响起低沉的声音,蔺君尚放下手。
嘱咐说好好休息就离去的护士长,没注意情天红了的脸。
她垂眸目光落在手背,脑海里却全是刚才。
扎针的那一刻,蔺君尚竟然当她是小孩子一样捂着她眼睛不让她看……
这举动,只有她小时候生病时,父母曾这样对她。
情天不说话,脸还有点红,蔺君尚伸手抚上她的额,担心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