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挂了上去。”
情天继续喝鸡汤,谈及沐家对她好的长辈,语调变得平和。
“那也还是可惜。”
落地窗前,悠然靠在躺椅里的人声音低醇,又道。
“为什么还可惜?”
情天不解,下意识转头看他。
她主动看过来,主动问他话,两人目光对上,蔺君尚发觉,自己左心室的地方,居然跳快了一拍。
“如若能画得以假乱真,那定然很是不错,所以,如此化为灰烬仍是可惜了。”
情天听了嗤笑:“尚未达到以假乱真,不过是爷爷的书房平日无外人敢随意进,而沐家那些人,更是少有仔细端详,他们只知,在爷爷房里的,定然都是好东西。”
客房中,她坐在床沿,他坐在落地窗边。
蔺君尚看着情天不语,却是唇角带笑,薄光潋滟,不甚明亮的光线里,她看不清他眸中的宠溺。
嗯,那么聪明,是他的情天。
情天突然想起什么,“既然你说,偶尔会去找爷爷下棋,在那个大书房里,难道你就从未发现?”
他在绘画上的造诣,可是比她高多得多。
如果说祖父是她幼时绘画上的启蒙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