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律,也很能说会道,不过如此谄媚的态度倒是真让洛宓停了手。
放开睚眦的鬃毛,她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说道:“既然这么兄弟情深,你弟弟这条命该用什么来换,也不用我多说吧?”
听了这话,囚牛还没有反应,倒是螭吻露出了苦相,这使它看起来像是一头充满了忧郁的胖头鱼,有着说不出的苦恼和忧虑。
实际上,仙界偷偷开了一场赌局,赌的就是螭吻到底是不是那条生冷不忌的老龙跟某只鲲鹏生的,毕竟这奇怪的外貌真是令人不生疑都难。
“这……”囚牛闻言迟疑了一下,“其实我们兄弟也不清楚具体的情况,只知道这处封印牵扯到某个上古时期的魔头,绝不可贸然打开。”
“魔头?”洛宓冷笑一声,“这归墟连着九幽,九幽里有千千万万个魔头,你到底说的是哪一个?”
“是最危险的那个。”出乎她的意料,出言回答的不是舌灿莲花的囚牛而是看着老实木讷的螭吻。
“谁最想让天下大乱?谁最想要仙界遭殃?谁最想要改天换地?”螭吻说的很慢,每个字却敲击在了洛宓的心上,“关于这一点,魔剑比我们更清楚。”
谁最想要天下大乱?
谁最想要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