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送往,永远还不尽的人情,永远讲不完的信义……若是从这两方面捏他们的七寸,等闲不会失手。”
李歧翻过了突出的石柱,继续深入石窟。
“而魔道中人则做什么都要分个远近亲疏,我于水哥,与不相干的旁人比是亲,与他自身和爹娘比是疏;水哥于我,与旁人比是近,与你相比是远。我俩之间的种种恩怨,也不过是利益、感情权衡利弊下的结果。”
说到这里,他停住了脚步,洛宓这才发现一人一剑竟不知不觉的走到了悬崖边缘,只见这聚灵窟中央竟有一看不到底的深坑,她能听到四面八方吹来的风声,仿佛有女子在哀怨的吟唱。
“阿宓,”李歧说道,“你觉得,与水哥的红颜知己相比,我是亲是疏?”
洛宓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李歧也不需要答案,他“哈”了一声,靠近悬崖,然后纵身跳了下去!
为什么突然就要殉情啊!
被别在腰间的长剑在极速的下坠中从腰带上脱落,没有衣衫阻风的洛宓很快领先了少年一步,从她的角度能看他飞扬的长发和飘扬的衣袍,无数石柱从他们身畔擦过,远处的悬崖边上似是有人在探看,然而他们掉的实在太快,直到“扑通”的落水声传来,她才发现自己掉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