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她另投他主对他也不痛不痒。
这种情况,直到他成为魔尊后才有了少许的改善,那时他们已经共渡了万年的时光。
洛宓从未觉得这有什么问题,她不会是羽渊的第一把武器,甚至可能不会是最后一把,就像羽渊是她的第一个主人,却不一定是最后的主人。
他们只是恰逢其会的相遇,再恰逢其会的缔约。
羽渊需要一把武器,而她需要一个主人。
他们亲近,却并不亲密。
他们永远都不是对方的唯一。
洛宓原本以为自己并不在乎,她在挑选执剑人,自然也允许执剑人挑选她,若是羽渊也与他人相同,也不过是一段泛善可陈的腻味。可在此时此刻,在少年专注的目光中,她却突然发现,这与预想中的完全不一样。
她也需要被所有者渴望、在意和重视,希望与他心意相通、血脉相连。
她是他的半身,这是她应得的地位。
可惜她明白的太晚了。
注视着身下之人青涩的模样,洛宓有一种自己被撕成两截的错觉,一半因这迟来的重视而激动,另一半却像是被投入冰水之中,被里面的冰渣咯的生疼。
她不是没有怀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