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药还是不能不上的,宫里的烫伤膏子也好,不用就更浪费了。
苏皎月一边帮他上药,一边揣摩着萧谨琛的心思道:“兄长是在为张家的事情生气吗?那我今日还有让你更生气的事情要说呢!”
萧谨琛倒是有些好奇,抬起头看着她,苏皎月便慢慢道:“他家那个表姑娘不是没了吗?外头都传是殉节死的,兄长你是怎么看的?”
“这还用说吗?”萧谨琛见怪不怪道:“怕是被张家灭口的吧。”
“兄长……”苏皎月听了“灭口”这两个字,心里却很害怕,只小声道:“她虽然有错,却罪不至死,张家的人好狠心。”
“朕也没想到张家人这般狠厉。”萧谨琛低着头,看着苏皎月替他擦药时的轻柔动作,先前的怒意仿佛都淡了不少,只缓缓道:“当初张家觊觎这状元之位,便几次让臣工上奏,简直不把朕放在眼里。”
若不是因为这件事情,萧谨琛大约也不会起了想要揭穿张静身份的心思。
只是没想到他才刚刚开始部署,老天爷就又帮了他一回。
那晋阳侯世子何谦,听见家里人让他续娶乐善郡主,急得求到了自己的跟前来,他便给他指了这一条路。张静的才学,萧谨琛固然是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