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所书,怎么如今你倒是糊涂了起来?”
张泰霖跪在地上,额头贴地,只朗声道:“臣惶恐,家父教诲尤然在耳,储君乃国之根基,必要顺应天命,才能得保大魏万世基业,臣也不过就是衷心一片。”
“你的衷心,哀家知道了。”郑太后已有几分急迫:“但如今陛下已经选定了嗣子立为太子,你也该顺应天命才是。”
“太后说的……陛下选定的太子就是那个人吗?”瑞王起身,伸手指着侯在门口的那人,转头对廉王道:“廉王大概还没老眼昏花吧,你可看仔细了,那是你的儿子吗?”
廉王骤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往大殿门口看了一眼,神色中竟透着几分疑惑,一时间却还没弄清状况。
郑太后道:“廉王,过了今日,你就是太子的生父,难道你连自己的儿子长什么样子也记不得了吗?”
廉王心下疑惑,他已进京多日,却被告之为了避嫌,不得见萧逸和老王妃,此时又被郑太后突然发难,整个人都有些愣怔。
萧瀚却道:“王爷不必紧张,走近一些,才好看得清楚啊!”
廉王这才开口道:“你……你什么意思?”
郑太后的掌心已微微渗出冷汗来,却是不等廉王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