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就先去山西那边安顿好,什么时候能回来,自然有人会给你递消息。”他还是喊他父亲,但这声父亲,和以前的意思却不一样了,他是苏皎月的父亲,自然也是他的父亲。
“你们搞这些事情,怕不是一年两年了吧?”苏政再傻,现在也能猜出些事情来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父王只是为了报仇而已。”苏谨琛淡淡开口,挑眉看了苏政一眼,继续道:“父亲还是别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好生收拾了上路才是正经。”
“你……”苏政实在气不过,但到底还是放心不下,忍不住问道:“你们有几成胜算?你这样对娇娇……她可知道?”他是真的怕把苏皎月给搭进去而已。
“我可以向父亲起个誓,事情一日不成,我便一日不跟娇娇明言。”苏谨琛抬头看着苏政,眉眼似笑非笑,甚至透着几分玩味:“父亲这下可以放心了吗?”
“你最好记住你说的话!”苏政看着苏谨琛这副样子,实在有些怀疑他说的话,可那又有什么办法呢!他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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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日来针灸按摩,苏皎月已经可以拄着拐杖勉强走几步了。
她在鹤瑞堂走了两个来回,额头上已经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