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皎月被这个问题折磨得挠心挠肺的, 一宿都没有睡好。
当然……她睡不好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就是怕弄脏了苏谨琛的床……
昨天已经弄脏了他的大氅,要是再弄脏他的床……苏皎月不用想都能猜出他那阴沉的脸色了。
她在床上打了个哈欠, 正打算喊了丫鬟服侍自己起身,就听见帘子外头传来低低的说话声。
苏谨琛竟一早就来了她的房里。
“娇娇是什么时候来的癸水?”男人端着茶盏,一脸正色的问丫鬟这问题, 实在有些好笑, 可他偏又是这样一本正经的,任谁也笑不出来了。
“姑娘上个月底才来, 疼了一整天,太太还让大夫开了药,她喝了几天,嫌药太苦就不喝了。”青杏只老老实实回话。
苏谨琛立时就皱了眉心, 那时候苏皎月受伤的时候,太医就说过, 会因为重伤影响身子,后来还算将养的细心, 到这时候有了癸水, 也不算太晚, 但这样没个准信, 终究还是需要调理。
“这两日你们定要好好照顾她,针灸按摩仍不可废, 知道吗?”
“奴婢知道。”青杏点了点头, 看着眼前的苏谨琛, 兀自想道:别看大少爷平常对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