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疯狗。
可不是,但凡被他咬上一口,不死也得残,那些跟他对战过的人,再也提不起与第二次和他对战的勇气。
踏马的不过只是个十六岁的毛还没长齐的臭小子,怎么打人就这么疼呢?
徐佩秋漆黑的眼睛亮了亮,她背脊挺直,眼睛泛着光:“真的?”
少女惊喜的声音如黄鹂鸟般悦耳,顾哲闻扬了扬唇角,心情倏地好起来:“比珍珠还真。”
徐佩秋的心落了下来,她笑着:“我还担心他又在外面惹事儿呢,这么听话,都不像我记忆中的那个弟弟了。”
顾哲闻笑了一声,听话是听话,但事儿也没少惹,只不过没人敢和他计较罢了。
他低头,扫过一道题:“这错了。”
徐佩秋脸上的笑容一僵,她不可思议的看过去,在心里仔细计算后,她难以置信的拿过本子:“怎么可能,我竟然做错了这么简单的题?!”
顾哲闻揉着她的头顶,声音温柔:“粗心。”
“等会儿把这道题抄三十遍。”
“……”徐佩秋磨着后槽牙,好你个顾铁蛋,上一秒还揉我脑袋,下一秒就罚我抄写。
徐佩秋把手伸进他衣兜里,拿出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