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食的时间我可不管啊。”
李爱国求助的看向徐佩秋,徐佩秋捧着书,云淡风轻波澜不惊,像是专程来养老的小太太,不喑世事。徐佩秋原本的肌肤有点儿被晒伤,她皮肤白,一晒就红,在这里养了十几天后,反倒比以前更加白皙透亮了。
整个人水灵水灵的,像那湖中心阳光底下熠熠生辉的白天鹅,优雅高贵。
李爱国干着急,徐佩秋睨了他一眼,还是那句话:“爱信不信。”
“李大队长,这活儿我可不干了,我家婆娘在那边顶着烈日干活儿,你让我在这里偷懒,我这良心过不去啊,你看看,我婆娘忙得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现在我得给我婆娘送水去了,大队长我走了啊。”
“我也走了,我家分的活儿还没干完呢,这马上又要收割水稻了,大队长,咱们互相体谅体谅。我们呐,也在这里守了十多天,别说下雨了,连雷都没劈一个,走了走了,不干了。”
“这年头谁都能说自己是算命先生,我还说我是童子投胎转世,来凡间历劫呢。”
人一吆喝,大家伙儿的立马就相约着散了,李爱国叹了口气:“佩秋啊……”
徐佩秋装傻充愣:“你们凡人啊,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