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天看着屏幕上的“老公”两个字,这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仿佛一瞬间展开成无数不知廉耻的亲密,不堪入目的画面——他心中的愤恨几乎要滴下血来。
燕凛把阿狸拐去那么久,无论他想做什么,早不知道做了几百几千遍了。
他觉察得太晚了。
一股无力和焦躁越发蔓延,李少天看着急切地抢夺手机的师弟,看着手机上那恬不知耻的称呼,有一瞬间,暴戾几乎占满了他整颗心。
“阿狸。”他伸出手,仍旧是冷静克制的,只是那手指的力道重逾铁钳。
“我不准你再见燕凛,跟我回去。阿狸,别这么不懂事,想想你父亲,想想鲁伯,想想你的师兄弟,他们加在一起,还比不上一个燕凛吗。”
急欲挣开的墨里突然顿住,他听出了李少天话里的威胁。
“不准你告诉我爸!”墨里怒道。
他还没想好怎么面对墨县的长辈们,即便要告知他们,也必须由他想办法缓缓地向他们表明,尽力求取他们的同意和祝福。
绝不是让带着偏见的李少天回去告状一样揭发他。
李少天一笑,声音温和地道:“那阿狸就乖乖听师哥的话。”
他一边说着,一边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