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哭不能哭,撑住撑住啊!
她把眼睛瞪大,眼睛使劲眨,好不容易才把泪意憋了回去。
接着新人给父母敬茶,父母退场,都非常顺利。伴娘王笑笑和伴郎肖闻礼一直在舞台一侧候场,一副随时等候调遣的样子。
冯釉和赵一鸣在底下坐得无聊,偷偷绕过来找他俩玩。
冯釉今天打扮得人模狗样,稳中带骚,朝肖闻礼挤眉弄眼:“肖老师羡慕不?”
肖闻礼非常淡定:“我羡慕什么。”
冯釉咧嘴:“看人家少爷步入婚姻殿堂,多美好,多神圣!”
肖闻礼“呵”了一声,以身高优势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对象都没有的人。”
冯釉:“……”
大好的日子,他心口刚好的伤再次被箭穿透,面如土色地飘走,恰好到了后台。
现在流程已经走到下一步,司仪的声音从音箱里传来:“看着父母欣慰地红了双眼,想必我们的新人也是感慨良多。这一路走来共同度过的日日夜夜,千百滋味,只有自己和他(她)懂——那么,我们英俊不凡的新郎官,有没有什么话对美丽的新娘子说呢?”
冯釉饶有兴趣地竖起耳朵听着,突然看见后台的电脑开着。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