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止了一般。
人……不见了。
楼念的手搭在门把手上，却脱力地垂了下来。冰冷的脸上几乎泛出死气。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声音，却不成字句。
“等等……我，我……”
原来命运的惩罚还可以更痛苦。
她……不见了。
就在他离开的这几分钟，消失了。
心脏的负荷到了完全无法承受的地步，楼念微微蜷起背，捂着心口，慢慢地跪倒在地上。在空旷的地板上，像是一只濒死的动物。
手机兀自炸着，屏幕上一条条的信息窜出来，似乎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楼念没有力气理会，缓缓闭上眼睛。
他终于完全失去她了。
—
肖闻礼觉得自己也快疯了。
看到消息的时候他完全不敢置信，疯狂地刷着实时微博，直到看见现场录的视频，才终于能确定——初妍真的回来了。
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苏醒，又是怎么跑到大街上的，但显然此时这些并不重要。
他连续打了七个电话，屏幕都热得烫脸，对面始终不接。终于，他一下扔了手机，拿起外套就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