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着,吻着,啄着,给女人适应的时间,然后,又绵延到她耳后,抱紧她,黯哑的嗓音含着几分性感,真挚地一字一顿说:“桑桑,好想你。这一次我真的怕了……”
怕他回来后,扶桑会躺在别人的怀里,甚至乎不记得他。
若真是那样,他估计他会发疯吧。
幸好,我们似乎还能重新开始,或者回到从前。
梁栋的车及时地出现在机场门口,扶桑被傅希牵着出来,她扯着他的衣袖,使劲地抹眼泪,把眼线腮红粉底全抹在了傅希的便服外套上。
傅希见她穿得单薄,还露那么多,半个酥胸都暴露在空气中,一年多不见,那里澎湃了许多,肌肤雪白得扎眼。
傅希干脆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拢在她身上。
扶桑拒绝:“我热,我跑了一路。”
“热也要穿,天天穿这裙子在外面干嘛?”傅希的语气不容置喙,还含着些醋味。
扶桑撇了撇嘴,怒道:“哪有!我颁奖礼才穿的。”
谁知男人根本不听,喉结上下滚动着,俯身在她的颈间低语:“我的意思是说,干嘛要把我们第一次上床穿的裙子穿出来。”
话一说完,扶桑就被撩到了,脸红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