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扶桑亲密过,傅希早就忍耐不住了,他带着这隐秘的情绪,重重地欺压上去,亲上她的软唇,比以往更深,更用力,更粗暴。
甚至——
“傅希,把你的手拿开!”
“你摸哪儿呢?”
扶桑咬着牙,感觉自己要被这个男人淹没。
这太突然了。
她睡得好好的,没有一点儿心理准备就被压在身下。
男人越吻越放肆,没什么缠缠绵绵的味道,只有他近乎发狂的汲取。
吻着吻着,男人的手顺着她的衣摆伸了进去,在里面一顿乱摸。
最后还是扶桑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禁止他再进一步的入侵,才结束了这份缠绵。
傅希从她身上下来后,扶桑有点儿后怕,干脆翻个身,滚呀滚,滚到床的另一边,离他远远的。
但很快就被男人扯过来按进了怀里,紧紧地抱在怀中,躺在床中央。
傅希夜间勾着一抹笑,近乎憨足地啄了女人的软唇一口,傲娇地问:“还嫌不嫌弃我,嗯?”
扶桑闭着眼,没理他。
傅希不厌其烦地又问了一遍:“说话,扶桑。”
“傅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