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往南面找,难怪找不到。”
所以说,刚刚杜思玲完全是在撒谎,根本没把扶桑真正走丢的方向指给他们,而是指了一个反方向。
其中的用意,可想而知。
不出半响。
在场所有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杜思玲快急哭了,连忙解释:“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这样的。我根本不知道扶桑去了哪儿,我跟扶桑不对头,互相讨厌是真的,所以扶桑说想找个地方方便的时候,我根本就没有认真去看她到底去了哪个方向,再加上我有点儿路痴。”
“那你为什么说,你很肯定扶桑一定去了北面?”说这话的人是傅希,他盯着扶桑扯着杜思玲头发的那只手有点儿抖,手背伤痕明显,因为用力的缘故,青筋微现。
傅希眯起眼,伸手抓住她软绵绵的手掌,把它扯了下来,却还是不放开,自然而随意地牵在手心中。
杜思玲得到了释放,但被江眠月拧过的那只手酸得她眼泪直飚,泪珠落下,哭得梨花带雨。
仿佛她才是最委屈的那一个。
扶桑急红了眼,如此情形,丝毫没留意到自己被傅警官牵住的手,冲杜思玲冷笑大喊:“你哭什么?”
“你演了一出大戏,把我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