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活儿比较少,扶桑和江眠月很快就干完回来了。
这会儿,正在保护站的前院里,坐在板凳上,挨着一边聊天,扶桑一边儿画着画。
画纸里的是一个穿着迷彩军装的男人,抓住围栏之间的横杆,轻松从一楼翻上二楼的身影。
扶桑一边儿落着阴影一边儿说:“看,这就是我见傅警官的第一面,快到我差点儿看不清的绿油油的身影。”
江眠月撇着嘴,指了指扶桑的画:“你这画得有点儿丑啊。”
“谁丑了?”扶桑护犊子似的瞪她,“怎么滴,你是质疑傅警官的美貌啊,还是质疑我的素描技术?”
“不,我质疑你的眼睛。”江眠月毫不客气地无情嘲讽。
扶桑“切”了声。
橘红的夕阳从天边漫了下来,荒漠上笼罩起一股金色的寂静,美得仿佛一幅油画。
老站长从村庄回来的时候,顺道把两个男志愿者也捎了回来。
扶桑笑着抬起脸,以为傅希回来了,却连一个特战队的成员都没看见。
“诶?怎么就你们俩,他们呢?”江眠月疑惑地看着从老站长车上下来的两个男志愿者,不解道。
男志愿者干了一天的活,累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