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再说,这水也不是别人的,他不嫌弃。
唯有扶桑,咬着矿泉水瓶的口子,呆呆地看着男人一系列的动作,晶莹的水珠挂在他的脖颈之间,落在他的喉结之处,再慢慢地滑落下来。
傅希喉结上下滚动,皱着眉扫了她一眼。
但也没说什么。
就这么算了。
经过这事儿,扶桑安分了不少,安安静静地蜷在椅内,不小心又歪过头,睡着了。
睡到中途,却被江眠月晃醒,告知:“快到了,扶桑,醒醒。”
“怎么……”扶桑拨开挡在脸颊上的发丝,睁着刚睡醒迷蒙的双眼,视线落在窗外,问,“确定是这里吗?”
车子开进了一个村庄的街道,这儿仿佛连街道都算不上,废墟一片,成排的房屋,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均倒塌在地。
不少穿着民族服饰的汉子在搬运砖头或泥土,妇女也没闲着,倒是小孩笑得乐呵呵的。
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家一夜之间成了一堆残骸。
甚至还有胆大点儿的小孩,拿起石头砸防爆车的车窗,万一砸中就聚一团抱着肚子哈哈大笑,砸不中就使劲地在周围找石子,继续扔。
“大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