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干嘛不叫醒我?她们去哪了?”
傅希低着眼眸,盯着她被车内浓度过高的二氧化碳闷得红扑扑的小脸,嘴角勾了下,搭上她的肩膀,推着她往前走:“客栈。走,去吃饭。”
“诶,你干嘛?”扶桑对男女之间这样直接的接触有点儿不自在,但仔细想想,人家又没有要抱你,或搂着你的腰,矫情什么呢,“她们在客栈?今晚不走了吗?”
“走的话,你开车?”他挑眉。
扶桑摇摇头:“不……不了吧,我又不认识路。”
此刻估计已经过了晚上九点,临近深夜,村庄街道里的铺子大多都关了门。
扶桑和傅希踩着月色,走进一家即将打烊的面馆里,热心肠的老夫妻见他们没吃晚饭,毫无怨言地奔进厨房捣鼓一阵,端了两碗牛肉面出来。
切成方块状的牛肉大粒大粒地铺在软绵的面条上,香气浓郁,就是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扶桑盯着那几块黑沉的牛肉看了一会儿。
“怎么了?”傅希问。
扶桑用筷子戳了一下,软着声儿地说:“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我们只点了两份葱油面,老婆婆不会做牛肉,还偏要给我们做了两份牛肉面出来。”